豆腐_

长江不直一杯宽,自笑狂生笔力悭。

一段双璧的戏(2)

我也不知道为啥还给搞成连载了。

是懒得写文和小伙伴搞的语吸戏。

带个这段戏的群号:814691994

然后带上自己招揽了一堆神仙的群号:664105086

时间线:蓝湛烙完了烙铁的日常

蓝湛:神仙三一@第31块小饼干

蓝涣:不才豆腐 @豆腐_

蓝涣:(晨起轻轻敲敲弟弟的房门)

蓝湛:【整好衣冠开门。】兄长?这么早来寻忘机?

蓝涣:忘机可是近日过于疲累了?(抬手朝院中滴漏指去)眼下已至巳时了。

蓝湛:这...是忘机懈怠了,请兄长责罚。【近期心乱,沉浸抚琴,常不察时辰,被兄长发觉后略有窘迫,躬身拜下请罚。】

蓝涣:(架住他臂膊阻了他继续拜下,顺势搭了搭脉确保无虞方安下心来)是我不察叫你劳神了,况你伤势尚未好全,该多歇一歇,为兄并未责备之意。

蓝湛:多谢兄长,忘机今后必定注意。【侧退半步请人进屋落座。】

蓝涣:(见他让开门侧,径自步去了他房里,于乾坤袋中取出浣洗干净的家袍搁去榻子上)昨日血污的衣衫为兄给你洗干净了。

蓝湛:烦劳兄长了。【接过洗净的校服准备拿去收好,却瞥见似有一处颜色针脚都不对的刺绣,展开一看,是一团不辨形状的东西,蹙眉疑惑道。】兄长这是?

蓝涣:(一打眼就见他已然发现打了刺绣补丁的地方,一时间尴尬的颇为难以启齿,轻叹了口气稍低着头挠了挠发顶遮掩,不大好意思的噙着笑缓声言道)忘机你这中衣沾了血污,为兄搓洗时许是有些用力,不慎撕扯破损。(从他手中将那件中衣掸开,给他指去绣着花样的地方)为兄瞧你喜欢后山养着的兔子,就绣了只兔子将破损之处缝补起来,只是为兄头次使唤绣针,大抵有些不成样子。

蓝湛:原来是兔子...【细看下的确辨出了兔子的模样,重新叠起衣裳来。】这种事兄长大可交由绣娘去做,缝衣刺绣费眼睛。

蓝涣:好在只是中衣,若是将外袍洗坏了怕是就没法再穿了。(将他按在榻上,把衣服接过来重新叠好)你背上伤着,不宜乱动。若是实在介意,这衣服就丢了吧,确实难看了些。

蓝湛:兄长苦心,忘机不忍丢,就先存着吧。【凝着兄长叠衣服的身影,目光刚落在那只兔子上便移开,靠着床柱垂眸沉思。】

蓝涣:你若不嫌弃就收着当件临时备用的。为兄这也是头次鼓捣这些,真要是扔了还怪可惜的。(叠了衣衫帮他收进箱子站起身来就见他倚着床头走神,刚刚说的话怕是都没听进去,苦笑一声走去他跟前在他身侧坐了下来,揽过肩膀抬臂轻抚了他发顶权做安抚)忘机,你这副样子叫为兄害怕。

蓝湛:兄长,忘机不是孩童了,大不必这样。【直身拂去兄长拥着自己的双臂,目光仍未落在兄长身上而是窗外一株抽花苞的白梅上。】兄长且宽心,忘机好好的不会如何。

蓝涣:为兄有时总觉得你还小。(悻悻收回了手,继而从他榻上起身,于书案之前跽坐)你既有分寸,为兄也不再多言,且与你说些正事。昨日交与你的批注可是写好了?

蓝湛:【亦至书案前,正襟危坐,递上书信。】写好了,请兄长过目。

蓝涣:过目倒是不急。(接过他递来的信函直接揣进衣兜之中没有再看,与他烹了一壶茶)且与为兄说说,昨日去藏书阁可是寻到了合心的曲谱了?

蓝湛:【摇摇头。】不过寻着些未习过的,自己练习了一番。【为兄长斟一杯茶。】

蓝涣:你这心思怕是也不在茶上。(将扣于茶席之上的茶盏拾起来,沏了第一杯热茶蘸洗一番浇于一旁的紫砂茶宠上,复又斟上第二泡茶水搁到他跟前)可是忘了省茶了?(也不忍再打趣,于广袖之中取出一册曲谱搁到书案之上)昨日从禁书室寻着的,料你该用得上。

蓝湛:【在他省茶时双指掐揉着眉头,似乎越不想叫兄长察觉自己心乱,越是容易露出诸多破绽。吹凉他递到自己年前的茶盏浅抿一口,便见他取出一册曲谱。】兄长有心。【迫不及待地翻阅一阵,较自己寻着的更好,曲偏且新奇。】

蓝涣:忘机,你且莫要遮掩了。(瞧着这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心下甚为酸涩,咂了口茶便放下茶盏起身绕至他身后,手下抚上太阳穴轻轻按揉)自打我进门你就始终都没能集中了心思,为兄知你不甘,却什么都帮不了你,真个儿是觉着力有不济了,叫为兄好生惭愧。

蓝湛:皆是忘机一人之事,与兄长无涉。【抬手抓着兄长的腕子。】忘机深知人死不能复生,不过是...暂时缓不了,过段时间便好了。

蓝涣:你能想到这般倒叫我稍安了心。(被这人扼住腕子遂与他一同垂下了手臂,斟酌几分复又开口轻声言语)到底是禁书室里的,你习谱之时千万设好了禁制,莫叫旁人听了去。如遇不妥,哪怕半分也不许瞒我。

蓝湛:忘机会仔细的。【松了抓着兄长的那只手,自顾自的重新翻阅起曲谱来,半晌之后又开口。】兄长,劳你费心。

蓝涣:我只盼你安好,莫要再出事了。母亲早逝,父亦殒殁,叔父垂垂老矣,兄唯吾弟一人矣。(本不欲将所思所忧说与他,然见他这般模样不经敲打恐难释怀)罢了,为兄所忧,忘机概知,响鼓无需重锤,言尽于此日后莫谈。为兄今日便不打扰你了,明日再来与你换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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